大洋睿福海鲜集团由小崔在2003年创立于俄勒冈州的海滨小镇ASTORIA 。最初,大洋睿福只单一地加工当地印第安人打捞出海的美国红刺参。创办人小崔是资深的RESCUE DIVER(救援潜水员)和MASTER INSTRUCTOR(教练长),在他的带领下,大洋睿福一直在不断冲击新的高度,将阿拉斯加最味美、最新鲜、最健康的海鲜食品呈现在您的面前。
2006年,当地的资源已经不能满足大洋睿福日益增长的出口需求,小崔把公司迁到了紧靠阿拉斯加门户口岸的华盛顿州北部,捕捞区域纵深到阿拉斯加大部,这里的海水清澈、纯净、无污染,是海参生长和栖息的天然海洋牧场。
经过十余年的努力,大洋睿福已经发展成为专营阿拉斯加海产品,集捕捞、加工、冷冻冷藏、出口、批发零售及网络营销于一体的大型海鲜加工出口企业。
2013年底,大洋睿福在KODIAK ALASKA的加工厂也开始投产,大量的阿拉斯加特产海鲜更会及时地、源源不断地空运到中国的千家万户。
品种也由最初单一的美国红刺海参,发展成为专营阿拉斯加海参、三文鱼、黑鳕鱼(Black Cod)、红石斑鱼(yellow eye rockfish)、阿拉斯加甜虾等多品种的阿拉斯加海鲜加工企业。
大洋睿福是北美唯一拥有超低温冻干设备的海鲜加工企业,零下50°C-70°C的低温最大程度地保留了海参体内的营养物质,真正做到了货真价实、物超所值。
阿拉斯加 Alaska
这片遥远而神秘的土地,是美国人口密度最低,也是全世界人口密度最低的地区之一。它拥有长达34,000英里的海岸线,是世界上野生海产资源最丰富的地区。这里远离任何污染源,还因水和空气独特循环方式的影响,再加上政府严格的法律规定,使阿拉斯加成为世界上最洁净的海域之一。政府和大学进行的多项研究成果证明,阿拉斯加的海产品从未发现污染痕迹,是世界上最洁净的产品。
几千年来,阿拉斯加海产在冰冷纯净的北太平洋中,遵循自然生长周期,以天然海洋生物为食进行生长繁殖,为人类提供洁净、丰富的水产品——野生国王三文鱼(King Salmon),大比目鱼(Halibut),黑鳕鱼(Black Cod),蟹类(King Crab, Snow Crab, Dungeness Crab),贝壳类(Scallops),阿拉斯加甜虾(Alaska Sweet Prawns),海参(Sea Cucumber) ,海胆(Sea Urchin)等。阿拉斯加独特的冷水潮汐环境也造就了其海产的独特风味:脂肪含量高,营养丰富,肉质鲜嫩、具韧性,口感上乘。
在这些珍贵的海产中,阿拉斯加红刺参是当之无愧的海参中的珍品。不同于中国以及日本的人工育苗海参,阿拉斯天然北极冰海中生长的野生海参。普通野生海参(除热带海参外)一般生长在水下50-200英尺(15-60米)的区域,而阿拉斯加的冰冷环境,使得阿拉斯加红刺参必须生长在更深的区域才能获得适宜的生长温度。低水温、高压强增加了阿拉斯加红刺参的生长难度,使其生长周期更长,也使阿拉斯加红刺参可以沉积更多的营养物质。阿拉斯加红刺参肉质肥厚,桂花蚌饱满,拥有远高于普通海参的胶原蛋白、蛋白、海参皂苷、刺参多糖,从而有更高的营养价值,它富含可以降低冠心病和某些癌症发病率的不饱和脂肪酸,能较强的抑制和防止肿瘤细胞的转移,同时能增强巨噬细胞的吞噬功能,是独一无二的营养臻品。
2008年8月,刚刚开始海鲜生意没多久的我接到了一连串从阿拉斯加打来的电话。每一次接起电话,都是嘟嘟的忙音,这样几次以后,脾气火爆的我索性不理睬了。晚上闲下来的时候,却发现这个号码的voice mail。
一个名叫爱吉的家伙在电话中留言,说他在NAVY SEAL的兄弟给了他我的联系方式,并诚恳地道歉说,阿拉斯加的狂风让AT& T的信号塔摇晃,所以他打给我的电话始终接不通。
原来,这个爱吉是个退伍兵,随军队驻过日本和菲律宾。他现在在阿拉斯加和一个叫马驰的船长做搭档一起捕捞shell fish,他想通过我来做阿拉斯加shell fish的生意。
也就是这个船长马驰,最后和我成了生死之交。
大家都热衷潜水,又都是当过兵的人,自然很投机。过了段时间,受他们热情的邀请,我去大熊岛做客。出了机场大厅,老远看见一个彪形大汉,直不楞登地过来冲我伸出大手说:"小崔!欢迎到大熊岛,我是爱吉。"我连忙伸出手:"很高兴认识你!你咋知道是我呀?"爱吉说:"这小破飞机一共下来12个人,就一张亚洲脸,不是你是谁呀?"然后又介绍身边的船长马驰,62岁的老人家彬彬有礼,行动却如20多岁的小伙子一样轻快。
上了船长马驰的丰田皮卡,他热情坚持要给我我一个环岛的tour,其实也就是从南到北的一条柏油马路。 面积不大的小岛,美景却不胜枚举,时不时的看见熊和鹿在马路上悠哉悠哉地走来走去,所有的车都停下来等它们通过;山上轰轰隆隆湍急的溪水里的鱼儿跳来跳去;公路边海水里海獭飘在水面慵懒地晒着太阳;白头鹰在天上飞来飞去的寻找猎物。看着远处雪山的白顶,我情不自禁地感概,真正的人间天堂不一定都在四季如春的地方。
大熊岛是附近sound里最大的一个岛,无数个小岛将大熊岛紧紧围绕,这里水流舒缓,非常适合鱼类及shellfish生长栖息。我也介绍了我的公司的经营情况,当然更多的是听他们介绍当地无与伦比的自然资源,听得我只有伸舌头的份儿。
马驰大叔热情地留我去他家吃晚饭。由爱吉主勺,他把杂七杂八的调料加盐和面粉混合,装ziplock bag里,然后把黑鳕,石斑,蛇鳕,白红国王三文等鱼肉用kitchen tissue吸干水分,往口袋里一放,摇晃一番,再放到油锅里煎,一会儿功夫,屋子里香气四溢,我极力忍住口水,对第二天能亲眼看到这些美味在水下和我遭遇充满了期待。
第二天早7点,准时被大叔的电话叫醒,拎着dry suit和各种必需装备急匆匆冲下楼去,跳上马驰大叔的皮卡,一路上风驰电掣到了码头。
检查,预热,发动,马驰大叔开船,大厨爱吉用熏过的三文鱼和cream cheese混合起来,拌上洋葱末做了salmon burger。我们三人一边吃着这世界上最好吃的汉堡,一边欣赏着阿拉斯加的海上日出。
行进了大概一个半小时,下锚定船,检查各自的潜水装备,调节Nitrox的混合比例,以及交叉检查其他潜水员的气压、管路和呼吸器,马驰大叔突然重重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Great job!小崔!"我听得出,我熟练的操作过程已经征服了这个老人家,赢得了他的信任。
伙计迭戈留守在船上,马驰、爱吉和我三个人先后背跃式跳到水里,保持安全距离,慢慢下潜。通常,在俄勒冈和华盛顿州潜到60尺的时候,视线只有眼前几尺。可是这里能看到一百几十尺。下潜到80尺的时候,大片大片的红色虾群突然朝着我们快速移动,老马驰打了个原地停留的手语,我赶紧调节气囊背心的和潜水服的气压,悬浮在那里。
虾群先是星星点点的撞在我们的身上。很快,多得看不到边际的虾群一路冲了过来,完全把我们包裹起来,用老美的话讲就是:thousands thousands thousands!虾群撞击着我的氧气面罩怦怦作响,推着我裹着厚厚潜水服的身体摇摇摆摆,感觉氧气面罩和潜水服随时都会被撞碎。这时,我的脑子里突然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话:I'm got to die!阵阵恐惧感袭来,我的手脚随之开始颤抖。
就在这时,一双有力的大手,拉住了我BCD上的铁环,使我背对着虾群的移动。马驰绕到我的面前,手指依然牵着我身上的铁环,打着手语问我是不是ok,然后打了个平向移动的手势,我就跟在他的身后缓缓移动。马驰像条鱼一样不停的翻动着脚蹼,在回头照看我的同时,还不停地四处张望。我也从刚才的紧张中回过神来,一边调节着呼吸,一边深深的为自己的紧张失态感到羞愧。作为一名认证潜水教练,面对水下突发情况束手无策,还得让一位年逾60的老人家出手相救。
老马驰在游动中检查着指南针的方向。愈行愈暗,一座小山横在了我们前面。眼前的小山,其实就是岩石形成的突起,由于地点偏僻、年久无人涉足,岩石的本色已经被重重青苔状的植被和珊瑚所覆盖,五颜六色的海葵穿插当中。在一尊尊岩石之间的夹缝里,在小山之间的沟壑里,密密麻麻布满了肥硕的海参,懒洋洋地蠕动着。我不由的惊呆了!好一会,我终于回过神来,游过去摸摸这只,再碰碰那只,完全忘记了老马驰和爱吉的存在。又过了一阵,老马驰过来拉了拉我,指指电脑,提醒我气压已经很低了,于是三人急急忙忙朝船的方向游去……上船之后,我气还没喘匀,就冲着老马驰和爱吉大喊:"这次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多的海参!你们这里还缺人吗?我要来和你们一起捞海参!"笑得他俩前仰合。
在参观完海底的"宝藏"之后,老马驰带领我们进行下一项活动——钓鱼!
老马驰熟练地将船开到几块礁石之间,爱吉将船舱顶部地鱼竿取下分到个人手中,然后老马驰把事先准备好的鲱鱼用匕首斜割掉脑袋,好让猩红的鱼血流出来用以吸引海中其他的鱼类。一切准备就绪,大家在甲板上各占一个角落,迫不及待地甩出手中地鱼线。
拔得头筹的是水手迭戈,一条红石斑,紧接着爱吉也拉上来一条青色的石斑鱼。没多一会,老马驰拉上来一条更大的红石斑。此时还两手空空的我不禁压力山大。正当我默默祈祷赶紧有鱼上钩的时候,老马驰从口袋里掏出10美元,说:"谁跟?谁钓到最大的鱼这些钱就归谁!"这根本就是雪上加霜嘛!看着爱吉和迭戈相继加入赌局,我也只能硬着头皮掏了10美元。因为这会老马驰的红石斑个头最大,他理所应当的就要把钱往自己口袋里揣。爱吉手疾眼快的停住他,说:"游戏还没结束呢!"老马驰不服气的嘟囔说:"明明就是我钓的鱼最大!"就在这时,迭戈猛拉了我一把,嚷到:"You got fish!"我赶紧冲过去一把抓起已经在大力摇晃的鱼竿,收线放线足足折腾了20分钟。我想,这一定是个大家伙!我转头对马驰说:"Uncle!搭把手,这鱼太大,我一个人弄不上来!"果不其然,这是一条15磅的红石斑。 老马驰不情愿的把钱塞进我的口袋,还"打击报复"地用屁股撞了爱吉一个趔趄。这意外之喜让我高兴地合不拢嘴,随即将赢的钱给了迭戈说下船请大家喝酒。
老马驰一边开船,一边给我介绍这里的自然环境和人文景观。路过一片狭窄的水道的时候,我们还和一群鲸鱼不期而遇。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和鲸鱼相遇在只有30码的地方,危险又兴奋,全船的人屏住呼吸,生怕惊动了它们而掀翻我们的小船。
鲸群过去之后,老马驰说要带我看看他的honey hole,于是大家换好dry suit准备再度下水。我突然感觉有些肠胃不适,就让他俩先下水,我随后去追他们。就在马驰和爱吉入水不久,远处就传来鲸鱼轰隆轰隆换气的声音,一群killer whale浩浩荡荡地移了过来,而马驰的氧气管正在鲸群马上就要经过的地方。我一个健步冲到船尾,拉起马驰的氧气管拼命往回拉,同时喊迭戈拉爱吉的气管。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几分钟的工夫,马驰已经被我拉到了船尾,连滚带爬地把他拎了上来。老家伙摘掉面罩的第一句话就是:"WHAT THE FXXK! "此时我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力气,只能用手指着在他刚才待过的水面用尾巴拍着水花的鲸鱼。马驰目瞪口呆地看着鲸鱼翻起的水花,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和我一起瘫到在船尾的甲板上…….与此同时爱吉也被迭戈拉了回来。
在我看来是简单的一拉,却被重情意讲意气的老马驰记在了心里。
几天时间飞一样的过去了,到了分别的时刻,老马驰和爱吉开车把我送回到那个只有一条跑道的机场,每人一个大熊抱,相约捕捞期再见,一起把大熊岛的海参带到中国去。
九月底的一天,正在和家人过中秋节的我,突然接到了马驰从大熊岛打来的电话,说有十万火急的事情需要我在场。我连夜订机票,第二天一早就直飞大熊岛。下了飞机,直奔Department of Fishing & Game在大熊岛的办公室。老远就看见马驰、爱吉和一位花白头发的老人在门前等着我。一一打过招呼后,马驰大叔介绍这是一位老diver,马上就退休准备搬到暖和的地方去养老了,在马驰的介绍下,决定讲手中的海参捕捞执照转卖给我。
作为世界上对渔业管理最严格的地区,阿拉斯加政府已经在多年前就停止颁发新的海参捕捞执照了。对于已经颁发的执照,也要严格遵照捕捞配额来控制捕捞数量,每年,Department of Fishing & Game都会按照不同的区域,来规划不同的捕捞时间和捕捞数量。
我们一行人进到办公室,按规矩填表缴费,成为阿拉斯加第一个拥有海参捕捞执照的中国人。officer要把小卡片递到我手上的时候,马驰一把抢了过去,小心翼翼地装在一个包着卡片的信封里。待官方手续办好之后,我正要给椒盐头发老人写支票,又被站在一旁的爱吉制止了,说来得及,我们先到餐馆庆祝一下。
在动身去餐馆之前,老马驰在停车场拉住了我。他郑重的拿出一个信封,里边有一张写满感谢之词的卡片,以及刚刚办理的海参捕捞执照。两个彪形大汉郑重其事地站在我面前,老马驰双手把信封递给我,说感谢我在鲸鱼口中拉回了他俩,从今天起野马号上又多了一个兄弟,今后要和我这个from different mother、different father的兄弟一起工作!然后他和爱吉俩人各自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交给要退休的老diver。此时,我感动得已经不会说话了,大力拉过他俩,三个人紧紧地搂在一起!
这就是我在阿拉斯加的故事的开始,但这远远还不是故事的结束。在未来的日子里,我还将继续与这些有着过命交情的兄弟一起,继续开拓我们的事业,将阿拉斯加最好的海鲜,介绍给中国的顾客。